其實,在演員謝幕的前一刻,劇場是沒有停止長大的一天。
對於規模不大(其實很迷你)的飛人而言,製作光影戲時,
有個場地大小及檔期都適合(也能負擔場租)的排練場也是難事之一。
畢竟要有足夠的深度、高度才能投射出演出所需的光影尺寸。
看似畫面簡單的光影戲,其實背後所耗費的心力遠比想像中的複雜許多!
使用OP(Overhead Projector,傳統投影機 )演出光影戲,
演員心思和手勢要非常~非常~非常地細膩,
平常排練除了操偶動作精確,也要與其他演員培養良好的默契,
更需要對螢幕上的投影有超強專注力與臨場反應,可以即刻調整任何不協調之處,
才能在正式演出將故事畫面與氛圍完整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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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別於《消失》和《 初生》,多了光影面具-大頭偶的演出,呈現另一
種「2D」視角的趣味性。
帶上這樣的面具後,必須非常清楚自己投射在幕上的面向是否正確,以及肢體
是否協調性、流暢,這並非只是帶著面具在幕後光源前隨意做動作就可以表演
的喔,必須不斷地練習,把自己身心變成偶,才能完整呈現角色!
大頭面具的操作原則就是:要讓自己的身體上半部形同古埃及的2D壁畫人物,
一般只有左右側面兩種面向,要讓自己的側臉輪廓清楚,肩膀要平行幕,
手腳不黏著身體,形體才會清晰。
戴上面具後,手腳也要配合面具放大動作,在螢幕上看起來才會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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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們的這三個「小孩」,都是傾注眾人的愛與心血,所孕育出來的「混血兒」
─居住在法國的視覺設計Ghislaine Herbéra(以下暱稱GhiGhi)、編劇蓉詩以及台灣的
導演佩玉、音樂設計榆鈞共同創作。是「異國之戀」。
雖然一開始《長大》的作品的概念藍圖就很清楚,但別於《初生》創作群可以密集
在同一地─也就是馬賽工作,《長大》僅能透過網路來回溝通,製作初期來回花了
時間與心力,但東西方不同思維仍舊激盪出來的火花!
【所有角色皆在GhiGhi的工作桌誕生~】
如人魚和漁夫,原先達成共識便是不要像一般普通的卡通人物,沒想到GhiGhi
打破人魚的夢幻形象,也重新詮釋漁夫樣貌,讓兩個角色呈現詭譎、抽象感(不
客氣的說法是外星物種)!為小男孩與小女孩的冒險旅程增添不少奇幻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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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根本沒有長大的那一天。
《長大的那一天》其實是從神話中找素材,訂定了主題和概念,再想像邁入成人階段的過程中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問題,於是有了變男變女的性別認知問題、面對內在與外在蛻變的抗衡過程以及看不見摸不著卻最珍貴的成長時間。
性別是一出生就注定的,那是生理既有的構造,那心理層面的塑造卻可能因為微妙的基因、生長環境或人為塑造的不同而有所差異。是男身女心還是女身男心?喜歡異性又或喜歡同性?在東方社會關於性別議題總是比較保守,但是讓孩子自然而然的思考、透化討論反而可以避免扭曲。
而故事中的人魚,面臨的則是「我是否已經準備好改變」與外在壓力的衝突。用寓言故事的形式來呈現這樣的衝突,目的不是教育或灌輸是非對錯,而是期望父母與孩子能找到溫和的權衡方式,一昧反對或者揠苗助長可能會造成反效果,我們都知道,這是屬於孩子的成長,而非下一個自己。
最後,戲中小男孩、小女孩藉由魔法突然間到了長大的那一天,但他們只有身體長大,心還沒有準備好,這時才突然發現,他們要面對的是自己突然長大的身體但心智還是小孩的情況,他們一點都還沒有準備好,因此又回過頭來變回小孩,慶幸自己能有時間慢慢長大,這是一件很值得珍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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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長大的「那一天」,其實是一種浪漫的想像。
以動詞來說,我們每一天都在長大,不斷地改變;
以名詞來說,是一種狀態、比較而來,例如上班族相對於學生當然是長大的。
比起出生、死亡,「長大」似乎又再抽象了一些。
該怎麼讓未經世事的孩子們稍稍了解人生的過程?
於是,我們將「長大」假設是一場遊戲、一趟冒險旅程,
讓孩子從觀察模擬中玩起長大的遊戲,
去尋找「長大」這個「地方」。
藉由光和影隱喻「時光」,
透過不同形式的光影手法和戲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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