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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藝廳拆台。

第十五場,也是《長大的那一天》今年的最後一場(什麼時候巡演哩,團長和劇團經理討論中哈哈),台上演得很high,戲結束後更是有效率地在一小時內拆台結束(要吃慶功宴嘛)。

劇場就是這樣一個神秘的空間,當你進來看戲,和我們一同呼吸,處在同一氛圍、同一頻率的當下,神奇的魔法就這樣發生了,magic moment。那和事後看影片DVD是全然不同的兩件事,不會再一樣了,當戲演完,魔法就啪一聲結束了。這就是劇場的迷人之處。

我們持續長大著,並提醒自己仍要保有赤子之心,享受每一個當下的過程,盡全力去玩、去投入、去思考,下一站,明年即將面對三部曲,關於消失。

在等待我們再次見面的同時,別忘了九月有 小森林馬戲團 Forest Puppet Theater,十月有 超親密小戲節 Close to You喔。
期待明年三月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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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長大>,臺北:牯嶺街小劇場,2012.08.18,晚場。

文/雷煦光

在UNESCO的解釋中,人類口語傳統的非物質文化指得是“Oral traditions and expressions including language as a vehicle of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長大>這齣戲使用的,正是這個人類非物質文化的表達形式。

在人類總體的口傳文化中,「神話」與「童話」作為人類文明與文化根源性的兩大文類,分別都與口語傳播以及表演性無法分割。「劇場」,就人類學的角度來說,也正是在這當中誕生的。

<長大>這齣戲,奠基在「說故事」的口傳表達形式上,非常直接地、就是要透過說一個故事來告訴我們,關於「長大是什麼」。

「追尋長大」這檔事,在<長大>這齣戲當中,被描述成一件弔詭的生命經驗,透過講故事的人以第一人稱回溯自己小時候的際遇——「當我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我有一個小男朋友,為了要跟他結婚,於是我們一起啓程......」——開始進入尋找「長大的那一天」的旅程。

一般來說,關於「旅程」的故事,往往都具有「目地」、「過程」、「危機」以及「結局」這樣的經典結構。在<長大>中,小女孩為了能和小男孩「結婚」、但因為必須要等到長大的那一天才能結婚(或接吻),所以兩人結伴開啓了「尋找長大那一天」的旅程。在旅程中,開展了各種想像性的魔幻際遇、然後原以為終極答案就在森林之王的權柄底、結果卻意外遭到了森林之王的囚禁、最終發現了「世界上根本沒有長大的那一天」的這個真相。這個典型的故事結構作為一種智慧的展現,很明確地提出了關於「追尋長大」這件事在我們生命中「其實壓根是件弔詭的事」,這樣的想法。

從主題面來看,<長大>告訴我們,人生中所謂的「長大」,不過是一種為了滿足達成某個目的的充要條件(譬如「要結婚、要親親,必須得等到長大的那一天」),而當生命通過追尋的歷險之後,發現了這個充要條件虛無縹緲的名執之質,於是便豁然了開朗。這似乎有了點響應道常無名的樸之意味。

一般來說,民俗學裡所研究的,正是常民的智慧,於是「童話」,就是一種精煉過的智慧之言。這個部份在<長大>這齣童話故事的講述中,確實被良好地掌握了。

在劇場中,另一個受到精心設計的重要部份,便是場面上的視覺、聽覺,包括配樂、皮影、舞蹈等的表演。

作為一種相對渾沌的「洞穴中的冓火陰影」的世界想像,在黑盒子劇場中使用皮影、投影、手電筒等各種製造光與影的技巧,對於敷演上述<長大>所乘載的主題,是非常契合的。這層表達的形式面,有可能是來自於一重知識論的諧謔、不過當然,其實更可能的是來自於一重人類集體潛意識中對光與黑暗、感覺與非感覺、已知與未知等等既雄渾又模糊、既恐懼又深受吸引的撲火慾望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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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劇的未完成革命《長大的那一天》

飛人《長大的那一天》劇照 (2)  

刊登日期: 2012 年 08 月 21 日

演出:飛人集社、東西社
時間:2012/08/19 11:00
時間:台北市牯嶺街小劇場

文 鴻鴻

台灣兒童劇場長期綜藝化、愚騃化的傾向,跟這個社會對小孩、以及對藝術的狹隘概念有關。從無獨有偶、偶偶偶等幾個偶戲團的兒童劇開始,想像力與美感才有機會成為創作的主軸。飛人集社由周蓉詩和石佩玉合作的親子劇場(前一部為《初生》),探討「長大」的主題雖不新鮮,表現手法卻頗饒意趣。

《長大的那一天》從小女生、小男生談戀愛,希望趕快長大可以結婚的前提出發,一開始便打破將兒童與愛情切割的道德潔癖。利用他們對「長大的那一天」擬人化的想像與誤會,展開尋找的旅程。經過半男半女的怪人、釣人魚的鳥人、手持翅膀的飛行、最後來到森林之王──一個嬰兒面前,完成長大的願望。

演出最突出的是表現形式。透過布袋偶、面具、加上光影戲的手法,讓畫面不斷穿梭在想像與真實、大環境與大特寫之間。現場操作的光影技巧,包括演員直接手持電筒照射模型而創造的皮影效果,和其他的正投、背投影像疊合轉換,創造了一個流動的精彩繪本。配合現場演出的音樂,人物在故事中冒險的同時,觀眾也同時在享受另一種美感的冒險。

所有的橋段編排,都跟成長的議題相關。頭戴正反兩個面具的半男半女,表現小孩對性別區隔的迷惑;把美人魚釣出池水、讓她們長腳的段落,則暗喻成長中捨棄與再生的艱辛。拿著不是自己的翅膀飛翔,倍感吃力。而森林之王是個蠻橫的嬰兒,也象徵自然/命運的反覆無情不可捉摸。最後我們發現敘述者就是那個長大了的小女孩,又像小木偶變成真人一樣,把這個想像故事連結到我們眼前的現場/現實當中。

然而,一方面是由於主角皆由布偶與剪影方式呈現,觀眾無由感受到他們的內心變化;這些段落由於多以象徵的方式傳達寓意,卻沒有機會把寓意掘開,讓觀眾和劇中人領會、乃至辯證這些頗關緊要的主題,從而留下了許多不解之謎。謎可以不解,但也喪失了讓這個冒險故事跟觀眾(包括大人與小孩)深入交流甚至衝撞的機會。包括鳥為何被懲罰後成為鳥人、人魚長出人腳卻彷彿是一種進化?半男半女的怪人除了觀奇效果,給男孩女孩到底留下什麼影響?嬰兒可以成為森林之王,那為什麼每個人都還要長大?而最關鍵的──當兩位主角終於長大時,他們只因感覺身體突然變大而不舒服,便直接要求恢復原狀──我們所謂的「長大」,不是內在的意義更勝於外形嗎?「長大」的議題為何在這裡如此淺嘗即止,就輕易放下?

由於情感未能隨故事進展累積,顯得每個段落的情調相似,意義輕重難分,也造成節奏上的缺乏變化。只留下詩意與美感──當然,這已勝過多數的台灣兒童劇製作,但是,這顯然有話要說的作品,卻因說得不清不楚,而仍然停留在封閉式的寓言情境中。就這點而言,這個故事仍有繼續發展的空間,也才有可能對台灣兒童劇場產生「質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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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的那一天》台北首演結束,整個劇組團隊在牯嶺街小劇場的門口用大大的笑臉作為十三場演出的句點。回想從發想策劃到排練遷徙,直至走進劇場現場演出, 每一步都如同新生的枝枒努力向上生長著,到今天,回頭看竟已經成為一座森林了。感謝工作團隊裡的每一個人,感謝所有來看戲、關心我們的觀眾及親朋好友們, 我們在過程中玩得非常開心,應該也有長大一點點吧。
故事當然不會就此結束,既然不知道長大的那一天究竟是哪一天,到底有沒有期限,那我們是不是就繼續長大下去呢?嗯,會的,我們就慢慢長大吧。

下一週,《長大的那一天》前進桃園廣藝廳!

(《長大的那一天》在台灣暫時沒有演出場次了,也許明年會在台灣巡迴,團長和劇團經理很認真地規劃中...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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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戲裡的主角──小女孩和小男孩。
演出後有觀眾問小編:這是依照演員蓉詩和Fa的樣子畫的嗎?
很有趣的是,這其實是我們的法國美術設計Ghi Ghi對東方人的想像,小女孩小男孩現今的樣子並不是一次就定稿,經過導演、編劇、美術設計的討論,現在的樣子融合了東方對西方的想像、西方對東方的想 像,其實是從彼此的想像啓程,雙方往中間方向走去,最後達到某種和諧的發想成果。

(偷偷說:蓉詩認為其實小女孩其實很像Ghi Ghi自己,而小男孩則很像Ghi Ghi的先生。這跟像蓉詩和Fa的說法,一邊是西方人,一邊是東方人,完全符合東西方對彼此想像的融合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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